当然是不同的收益。

前者对方明来说没有用。

后者对方明来说，可以直接从普通仙王，晋升到绝顶仙王。

方明窥视的，就是古圣陆压道君，从无之地，携带下来的所有能量。

相当于古圣陆压道君的所有修为。

虽然正如全体人族公民的意念，寄托在灵魂心核处，不死不灭一样。

古圣陆压道君的生命存活判定，也根本就不在于他的元神内核还是外核。

古圣陆压道君的大道道果，早就寄托于无之地，只有杀入无之地，击溃其道果，才能真正灭杀他，让他彻底陨落。

不然只能是杀而不死。

古圣陆压道君，就算被方明杀死，也只是被迫退出洪荒世界，重新回到无之地重新修炼而已。

这就是所谓的清醒者。

清醒者无法被域外天魔彻底击杀，也无法被沉沦众生击杀。

只因他们的根本性道果，早就寄托在无之地。

纵使方明和浮梦联手，也拿陆压道君的根本性命毫无办法。

因为，降智光环是有限制的，控制住古圣降临顺序，就已经是最大了。

想要杀入无之地，直接在一大批，千万位古圣的围观下，强行降智，让方明击溃陆压道君的道果……

这就是伪十一阶真灵生命体，所不能做到的事情了。

做一些太过离谱的事情，降智光环是会失控的，到时候就是所有古圣恢复正常智商，方明等人族自取灭亡了。

人族天庭和古圣陆压道君的战争，实际上是双方都不死的战争。

这是集众的不死文明，对决个体的不死文明。

至于那些会真正死亡的旧时代仙佛神圣，这个是双方都不理会的。

在这场不死对决中。

方明想要的，是陆压道君的所有修为。ωωw.

能量转换器，直接夺取修为后，陆压道君十八个混沌纪元的修炼成果，就是方明的修炼成果了。

而陆压道君，就只能滚回无之地，凄惨的再修炼十八个混沌纪元，才能恢复曾经的绝顶仙王实力了。

这个就是方明所窥视的成果。

也是这场不死战争的意义——确实不会死没有错，但我能获得十八个混沌纪元的修炼成果，而你陆压，十八个混沌纪元的修为，已经被我拿走了，取走了。

一增一减之间，大赚的是方明，大亏的是陆压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