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看着他，摇头道：“你只是在自欺自人罢了。”

金碧风沉默许久，道：“真，也是假，假，也是真。”

“何必分清？”

方明道：“你始终不愿醒来，永远沉睡在理想乡内。”

“是因为理想乡中，有你在意的东西，有一切的美好，而现实，是残酷的吗？”

“现实没有这些美好，只有最深刻的残酷。”

金碧风，停住了脚步。

他仿佛思考了许久，最终道：“多说无义，你我利益之争，也是立场之争，容不得和平。”

“以剑一战吧。”

“决胜负，也分生死。”

方明点头道：“正有此意，只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混元大觉金仙之上，有什么道路？你开创了何种道路？”

金碧风，这一次没有思考，他以毫不在意的语气告诉了方明。

“这个？此事不重要，说说也是无碍。”

“大觉仙道，是混元大罗金仙，悟彻初玄，以初玄之力，一步步构建五座本源世界，形成五行流转之力，这一套流程的。”

“从大罗到大觉。”

“大罗之道，混元大罗金仙已经是顶峰。”

“大觉之道，混元大觉金仙，也已经是顶峰。”

“想要接着走下去，自然要有所改变。”

“既然有初玄，自然有破玄。”

“领悟了初玄之力，就踏足了大觉仙道，而要离开大觉仙道，则是需要破玄之力。”

“一悟，一破。”

“入山而出山，入海而出海，入世才能出世……正是此理。”

“混元大觉金仙之上，是为——破玄境！”

金碧风，顿了一顿后，说道：“破玄境，和初玄境一样，是一个过渡境界，战力等同于完美仙帝级。”

“破玄境，乃是破玄而出，因此，成就破玄境时，就是体内五座本源世界，破碎之时。”

“体内再无任何内天地，再无任何本源世界，只有破玄之力——此为破玄境！”

方明听后，点头道。

“从初玄到破玄，此体系很合理，那破玄之上呢？”

金碧风道：“破玄境是养育破玄之力的境界，当破玄之力，达到一定程度时，便可破碎一切。”

“这个时候，若是没有死的话，就会拥有虚化之力，这个境界，又被称为大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