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阮家,您怕是走错路了吧……不如呜呜…”
知道他们在拖延时间,姜汾懒得废话,施了一个刚学的禁言术,面不改色的往里面走去。
金子心像只小尾巴一样的跟在身后,做了个鬼脸,心里却兴奋极了。
原来这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觉!
连墨清若都默默的挺直了腰杆。
几人长驱直入,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内院,一道尖细刻薄的声音响起。
“姜汾?你不是说要和父亲断绝关系吗?还来我这里干嘛?”
姜汾抬头看她,声音是开战前的云淡风轻。
“今麦呢?”
阮清心头一紧,“什么今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既然和我们阮家没什么关系了,就请给我离开,贸然闯入他人府邸,小心我去前辈们面前告一状,让你身败名裂。”
“我姜汾从不担心什么身败名裂,我只是来找人的。”
“你给我站住!”
姜汾挥了挥手,一道白色的身影被甩出了十来米远,噗的一下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的手。
分明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力气,好歹也是个筑基中期,不该如此虚弱才对。
就在这时,一道属于化神的威压从上而下的传来,阮辞熟悉的声音响起。M.
“你们在干什么?”
金子心和墨清若心头一紧,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姜汾,和倒在地上的阮清。
阮清转了转眼珠子。
噗的一下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眼中含泪。
“父亲!”
这声音凄凉至极,又饱**层层委屈,阮清虚弱的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