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贤仁而言最多算是微醺。
真要把刘贤仁喝到断片,那没有两白斤酒下肚,基本不可能。
至于之前在湘中市,他之所以会被一瓶不到的白酒撂倒,一半是惊的,另一半是羞的…
今天主场作战,刘贤仁又“身负重任”,他自然是火力全开,一杯接一杯地向谭力敬酒。
而设备厂的中层管理人员,那一个个的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刘贤仁的授意下,他们也是轮番给谭力表示欢迎。
即便谭力并不想和这群酒蒙子级别的存在鏖战到底,可刘贤仁却一个劲地表示这都是自己设备厂的骨干,理应要给新东家进行最高规格的接待!
面对这样的理由,谭力即便是心中有一万只草xx奔腾万里,也只得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情绪,跟着众人觥筹交错。
这场所谓的商务宴请,从中午十二点愣是一直吃到了下午两点半,设备厂的中层管理人员,早都已经一个个东倒西歪地陷入了酣睡。M.
而刘贤仁则是喝得似乎放飞了自我,愣是拉着谭力要结义金兰…
谭力凭借着极强的意志撑到了最后一刻,见刘贤仁已经喝德五迷三道,都快要丧失基本意识时,他彻底忍不住了。
“刘厂长,这酒咱也喝得差不多了,您觉得我们之前谈的事儿,能成吗?”
“能,能…能……”
刘贤仁一连说了三个“能”字,便一头栽倒桌子底下去了。
还没等谭力回过神来,刘贤仁便坐在地上,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
“……”谭力见状双手握拳,脸色也不由地变得铁青。
在他看来,刘贤仁表面上热情接待,但实际上却一句正事没谈,摆明了是要拖延时间。
自己想要和他达成合作的概率,已经非常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