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光头,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让他们这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刘兰恶狠狠的说到。M.
我琢磨片刻,心里已经有了一些计划,便说道:“你先去救那个女孩,剩下的我来安排,保证让你满意。”
“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了。”刘兰说罢便走了。
我回到车上,等了几分钟后,娇娇的手机响了。
“是思思打来的,信哥,我要怎么说?”娇娇问到。
“就说我们在这里等她,正准备走。”我回到。
娇娇点了点头,接通电话,“喂,思思,我在楼下等你呢。啊?好的好的!”
娇娇连忙挂掉电话,对我说道:“信哥,娇娇说白哥洗澡的时候,踩到香皂,头撞破了,流了好多血,让我们上楼去帮忙。”
“行,你在这里等我。”我连忙下车上楼去。
白头佬突然踩到香皂,肯定是刘兰故意整他,阻止他今天迫害思思。
我跑上楼时,娇娇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不知所措。而白头佬则躺在卫生间里痛苦的喊叫。我扫了眼屋子,已经不见刘兰的踪影了,估计是白头佬流了血,阳气太重。
这会我有人突然明白刘兰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了,因为她要剪掉白头佬那里,肯定会流血,到时候她就进行不下去了。所以她其实是一直在想怎么克服这个问题。
“白哥,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跑过去假惺惺的问到。
“倒霉,快扶我起来——啊!我手断了。”白头佬喊到。
我小心的扶着白头佬站起来,穿上裤子后,便送他去医院。我怕白头佬又耍赖皮拖着要我付医药费,于是一到医院,就马上说车钥匙忘记拔下来,找机会溜了。
思思跟娇娇两个也没钱,所以等白头佬进去包扎后,便出来找我了。
我把她们两个带到医院旁边的旅馆,用自己的身份证给她们开了间房。
“信哥,我们留一下电话吧,我明天找你。”娇娇喊到。
“你明天不用上学吗?”我问到。
“明天星期六。”娇娇回到,见我似乎不想再和她们有关系,娇娇有点失落的问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觉得娇娇还可以再帮一把,便跟她互留了电话,然后开车回老别墅。
一进门,翠萍几个就喊道:“你一晚上去哪了?为什么不带我们出去逛,也不带我们去找那两个畜牲?”
“姐姐妹妹们,准备一下,这两天就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