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样才能做得像她一样好?”
“你做不到的,她可是有灵魂之名的人啊,你和她完全不一样。但是,我很确定,她不会想到用正面飘过去偷袭这招。在她的认知里,这样不够酷。”
安格丽的表情有些复杂。
王平安顿了顿,补了一句:“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安格丽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真温柔啊,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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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撒西捏,瓦萨瓦依桑。(真温柔啊,祸害)”小方说。
“听你这口音至少是个大佐啊。”
“不行啊!不弄点什么搞笑的事情,我会不好意思的!”少女狠狠的踹了王平安一脚,说完她继续低头看着家里寄来的信,“我其实是我爷爷奶奶养大的。”
王平安:“你也死了妈妈?”
“草,要不是你真的死了亲妈,我就揍你了!不是,是离婚。好像我爸妈是在战争结束后闪婚的,这样的事情很多嘛,闪婚,婴儿潮。紧接着发现根本不合适,就这样了。
“离婚的时候,我爸爸把当年为了结婚买的三大件都留给了妈妈,自己撸起袖子,下海了。那时候提倡主动填补计划经济无法覆盖的部分嘛。
“然后我就被交给了爷爷奶奶。我真应该回去送奶奶下葬,但是爷爷要是知道我为了这个请假耽误了宇宙实习,一定会骂我的……”
王平安:“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咱俩去偷一架垂直起降的双座大气层内战斗机,嗖的一下就到你家了,然后吊唁,再嗖的一下回来。火葬场前面应该有停车场可以降落飞机的……”
>小方又捶了王平安一拳:“你叽霸疯了!我们又不是美军,这么无组织无纪律会上军事法庭的!”
王平安:“你居然会在意纪律,你是我认识的那个捣蛋鬼吗?”
但是小方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家里的来信。
几秒种后,她说:“家里居然用纸质的信,真是复古。爷爷的字真漂亮。
“你知道吗,我爷爷这个字,是在厂里值班的时候一笔一划练出来的,因为奶奶笑话他字难看。
“他是保卫科的干事,别人值班都是打麻将,他坐在那里练字。那时候都喜欢在桌子上压一块大玻璃,我爷爷就把字帖压在玻璃下面,照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