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脸心疼,蹲在地上替她擦去眼泪,"娘娘怎么可能见不到奴才呢,娘娘,奴才永远都会陪伴在您身边,您永远都不需要怕,不用害怕。"
"嗯。"段觉晴破泣为笑,眼圈儿微红。
"娘娘,你的脸色不太好。”长安担忧地看着段觉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段觉晴摆摆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刘病已,"长安,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爹,包括我母亲。"
"娘娘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今夜过去,一切尘埃落定,就好了。”
“娘娘,您……”
长安有些疑惑,他分明记得自己送来的毒药发作不会这么快的。
段觉晴看破没说破,当然是从系统那里薅来的羊毛。
同一时间,孟珏应该也差不多倒下了。
还有那个虎儿。
段觉晴着人给他灌了失忆散,远远送走了。
至于新任储君,就让霍光去想吧。
反正无论储君是谁,都需要她垂帘听政。
"你先离开吧。"段觉晴挥了挥手。
"那好,奴才退下。"
"嗯。"
少年刚转过身,就听见段觉晴的叫喊声,"长安,等一下。"
少年顿足,回过头,"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长安,你的下巴怎么了?”ωωw.
长安不知所措地**着下巴的地方,那里有一道伤口,伤口很深,鲜血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触目惊心。
他不敢去碰它。
"没......没什么。"长安尴尬地挠了挠下巴,"就是不小心磕破的。"
段觉晴看着长安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有问题,于是道:"长安,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我为此担心,但是,请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奴才没有,奴才真的没有,娘娘......"长安的双眸闪烁着,"您不要误会,奴才真的只是磕破了而已。"
段觉晴看着长安欲盖弥彰的神情,没有说话,只是道:“谢谢你,长安。”
段觉晴没有再问他的伤口是哪里来的,也没有再问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打算,并且推波助澜将药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到孟珏碗里的。
刘病已是她以死设的局。
那碗茶的药是她从系统那里要来的无色无味,但是凑近闻便可中毒的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