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布政使,叹了口气道:
“我江洲近月也不甚太平,诸多商队被劫,匪寇横行,派兵多次围剿,但是收效甚微。”
“原本我江洲的匪患是极少的,毕竟江洲富饶,百姓们安居乐义,自然不会成了流民,落草为寇。”
“所以这段时间突然冒出来的,都不是我江洲境内的匪徒,而是从别处过来的。”
“并且这些匪寇,都是有人在背后指挥,并非一盘散沙。”
诸葛涛道:“这些匪寇是从临近的石洲白洲过来的?那你们可曾与石洲白洲的官员交涉?”
赵布政使双眼微眯道:
“我们也抓了一些匪寇,的确大多都是石洲和白洲人,不过,石洲和白洲那边官员却一直跟我们打马虎,说他们对此也不知晓。”
“说是匪寇要去哪里,他们也管不着,想必是江洲的富饶,吸引了这些匪寇过去。”
“面对这样的回应,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诸葛涛微微颔首。
毕竟江洲的官员,也不可以越权去管石洲的事。
诸葛涛继续问了一些情况,不过,石洲和白洲显然防范极严,并未让江洲这边抓到什么把柄。
只要没有证据,那到了石洲和白洲,也不能抓出哪些官员投靠了叛贼。
总不能没有证据,便全都直接抓了。
先不说会错抓多少,那不是让真正的叛贼名正言顺的直接造反吗?
这师出无名,和师出有名,在这个时代可是两种情况。ωωw.
夜色已深,双方交谈了近一个时辰,不过诸葛涛眉头微蹙,显然对收获不甚满意。
这时,楚歌看向同桌的江洲知府,出声道:
“孟大人,听说上月你们在那江南教坊司内,抓到了一名疑似叛贼暗子的花魁?”
那孟子福略感诧异,不知道这位特殊的检校,从何得知这么一件小事。
毕竟这件事还未曾定性,那花魁娘子到现在都没开口,自然是还没有上报。
看了一眼赵布政使后,笑道:
“戈大人,府衙内确实关着一名花魁,不过,对方的嘴倒是极严,到现在还未能审出什么,还不能确定身份。”
楚歌莞尔一笑道:
“戈某在鉴察院内,也曾学过一些刑讯的技巧,不知可否明日让戈某,去见见这位花魁。”
孟子福笑道:“戈大人要来,随时都可以。”
楚歌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