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才不是小绵羊,没那么容易被你吞掉的。”
一句玩笑话让杜莎笑得花枝乱颤,捂着嘴道:“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你都不让我坐下的啊。”
鹿成纯很绅士的拉开圆桌子前的凳子,等杜莎快要坐下时再贴心的向前推动一寸,一切都恰到好处。
这个房间里是一个大圆桌,两人坐的相邻,能闻得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莎,能问问你用的什么香水吗?味道好像很别致”,鹿成纯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道。
“法兰西的“暗夜之花”,少川送我的。”
少川二字一出,两人似乎都尴尬了一秒钟,而后,杜莎语气哀怨道:“其实少川人不错,就是太木讷了,不懂风情不说,还总是加班,身体也都熬坏了,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哎,钱多有什么用?”
这些话说的已经非常直白,鹿成纯脑海里又闪现出“怨妇”二字。
还是一个妩媚**多金又饥渴的怨妇。
“我一直都觉得,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委屈自己才好……来,你最喜欢的醋鱼”鹿成纯一直在帮他夹菜。M.
客观的说,如果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子,排除财富的因素不说,鹿成纯这种男子肯定比白少川更吸引人。
但是杜莎不是,她非但不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反而是一个走过无数荆棘遍体鳞伤的女人,谈不上心机深沉,但起码也算是活到通透了。
所以眼前这个男子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就像是看一场表演,演技不错,但终归还是表演。
不过杜莎就是杜莎,演戏她更在行。就像义父对结衣说的那样:莎可以成为任何人,比如现在,就是一个能让男人沉醉的美艳怨妇。
杜莎低头吃鱼,鹿成纯感觉他已经触动了这个女人的心扉,这个时候是该更进一步了,于是,有意无意间的,手伸到了不该碰触的地方。
杜莎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鹿成纯心中暗喜,轻轻的往她身边靠了靠。
这一顿饭吃的他心中像煮开了的水,又不敢冒出蒸汽来,更没有像前几次约会那样大快朵颐。
“我吃饱了,你今天怎么吃那么少啊。”杜莎放下筷子。
“因为……秀色可餐啊”,鹿成纯轻声道,“莎,你是不是最近心情并不好,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再去喝喝酒聊聊天吧,反正现在回去还早。”
“去哪里啊?”
鹿成纯诡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