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很难不朝着某些方面联想。
“你到底还要晾着我们多久?”
忽然,一缕有气无力的呼声涌入到陈煜的耳畔。
循着声音望去,陈煜就看到个披头散发浑身都湿漉漉的人,左手被铐着半蹲不蹲的靠再墙角。
陈煜缓步上前拿出根棍子掀开他湿漉漉的头发。
“是你,你不是跑了么?”
“赶紧将我放了,放了!”脸色惨白如纸,洛马好似歇斯底里的嚷着,就是这份叫嚷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或者说微弱的要不是陈煜仔细去听都听不太清。
“你烧粮仓,我哪儿能放你。”
“粮仓?”
洛马大口的喘着粗气。
“早就不是粮仓的事情了,我……是洛卡伯爵的儿子,你赶紧放了我,不然要是让我爹知道你囚禁了我,他不会……啊……”
正待洛马言语间,陈煜的棍子轻轻的在他的大腿上捅了一下。
强烈的酸痛感瞬间让洛马发出惨叫。
紧接着,他的双腿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的颤抖,双腿无法再继续支撑,被扣住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吊起,手腕处的皮肤都被摩的流淌出鲜血。
陈煜就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手中拎着棍子。
“都成阶下囚了还吆五喝六的,你头脑有些不清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