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论天庭还是地府，我们再见的机会都寥寥无几了。”

“你会永远消失吗，像一百年前，你师父那样。”

马小玲一改往日的调皮和嬉笑，一本正经的样子。

让徐扬竟没办法去计较，她随意支开蓝沐的事情。

“可能会，我刚刚说过，你也会突破天师，会……！”

“我没问我的以后，我问的是你！”

马小玲站起身，一双眼睛泛着点点水光。

“徐扬，我知道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不想知道我能不能突破法师。”

“也不想知道你去天上还是地下，我想知道什么，你真一点不清楚？”

“还是说，你就是就想这样，一直装傻？”

马小玲一口气说完，瞬间头皮发麻。

她这是……都说了什么啊。

徐扬肯定觉得她好笑死了，真丢脸……

本来不就是想来叫上蓝沐一起出去逛逛吗，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先坐下。”

徐扬看着有一瞬间错愕，但还是拉着马小玲坐回原位。

首先没想到马小玲竟然会直接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不像是她的性格。

其次，徐扬觉得这姑娘多半是疯了。

马家一族的女人不能为男人掉眼泪，一旦她眼中的泪水留下来。

马小玲的法术和功力就会尽失。

“你明白？你还说你没装傻！”

“你就是故意这样！”

马小玲气的仰头缓解情绪，还不忘用脚踢徐扬。

“啊！”

“你不怕失去法术和功力是不是，再闹我就把你弄哭。”

徐扬指着马小玲蠢蠢欲动的泪花，胁迫了一句之后，后者果然消停不少。

“嘁，就知道对我凶，怎么不见你这样跟蓝沐说话。”

“她碰上点热水，你都要冲半天！”

徐扬：“……”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