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本该不是这般结局的啊…
想到方才在狱中齐心艾的坦白,他缓缓揭开衣领,露出心口的位置,白皙的肌肤被一个可怖的伤口破坏了美感。这是一个看不出形状的的伤口,面积不大,却没有长出新肉,看似为刚愈合的新伤,仔细一看,又似多年的遗留。
望着那处,他惨然一笑,从腰间解下随身**,**为三角棱状头,他看都不看,直接对准旧伤那处扎了下去,动作熟练如家常便饭。
当血渗出的时候,他脸白了一下,容色不动,眼神带着恨意。这是对自己的恨。
麻木拔去嵌入肉中的锐器,疼痛感没有让他皱一丝眉,反而是笑了,压着几分疯魔。M.
无声笑了半晌,手中传来异物感,他打开掌心,粗糙的雕花木戒撞入眼中,已经染了血,沁入三分。
望着这对戒指,他脑中有两个女人在闪现,一个是早已丢失的情根,一个是一丝幽恨。
陈凌,你为何要偏偏同她这么相似…为什么明知道你不是她,却还是动摇了…
豪华的马车里空间很大,可只有他一人坐立一隅,空荡荡的,黑暗给了他撤去伪装,剥开脆弱的机会。但无人观之,无人知晓,无人有勇气朝他伸来一只手。此刻的他虽然处于胜者之位,却悄然失去了许多,一股孤寂油然而生,被小小的空间束缚,无法传递出去。
即便是近在一米外的少华,也感受不到,他闻到了飘散出的血腥味,但没有动作,假装没有发现,只是眼中划过担忧。
凤凌回到宫里所住小院时,金花已蹲守在门前许久,看到她回来才放下心来,凤凌把她打发了去,自己卷铺盖睡觉了。但是闭眼许久,还是未入梦,心中藏的事太多了,压着她喘不过气来。ωωw.
虚情假意,报仇,朋友,陈家,萧家…这一系列的词徘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不容忽视。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事情要解决,可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等凤阳政局稳定,天下大定,民心所向,那到时,她想把澜月拉下神坛,可就愈发艰难。
所以,她没多少时间循序渐进了。
理理思绪后,她还是没睡,起床将衣服穿回去,正要挂玉佩时摸了个空。返回挂衣服的地方寻找,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不禁皱了下眉。
玉佩是之前齐心麟给她的,后来一直没机会还,加上居无定所,便随身带着了,本想找机会还给他,结果现在凭空不见了。
目光触及身上陌生精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