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反应与那人大相径庭,若他还看不出来问题,那便输了。
失望浸染整幅身子,他苦笑出声,究竟还在期待些什么呢?从她看向自己的第一眼时,便已辨认出这不是她,可鬼使神差地,继续欺骗自己的眼睛,直到被揭穿。他究竟在挣扎些什么呢?到最后还是落得一场空。
他这疯癫的模样女人看着害怕咽口水,正在心里疯狂挤对策的时候,脖子猛地被擒住,一下子失去氧气。
抬眼望去,他那双眼已完全被冰冷所覆盖。
他薄唇轻启:“是谁派你来的?说了,孤保你全尸。”
“没…没有…人,我就是…想蹭个油水…”女人被掐着脖子就在想,总有人脑子有毛病,掐着人脖子还怎么让人说话啊?放个无辜轮回气行不行啊?
他微微勾唇,没什么颜色的唇仿佛随着弧度染上血红,邪肆如魔:“不说实话,那便撬开你的嘴。”
他一甩手将她扔在地上,唤来少华:“将她送到慎刑司,好好伺候。”
女人虽然对慎刑司不大了解,但听他的语气是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就凶多吉少了,顾不得**疼痛,三两下爬起来躲避少华捉她的手,可她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怎么可能敌得上皇帝身边的贴身护卫皆禁卫军统领,一招就被揪回来了,拖着脚要提走。
澜月冷漠看着这一切。M.
“啊啊啊——!”
她杀猪般惊悚针扎,在拖到门口时两手扒住门板死命不松手,大叫:“澜月澜月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凤凌,啊呸!我不是凤凌,不不不不…”
“我这身体是凤凌的!你虐我就是在虐她!”
这一声奋力的叫喊回荡在殿内,也冲破澜月厚重的心墙,直击柔软。
他瞬间来到她的面前,蹲下与之平视,嗓音隐忍压抑:“你说什么?”
见事有转机,女人松了口气,开始得意:“我说这身子是前朝六殿下凤凌的,所以说我其实也是她啦,你不能伤害我,害我便是在害她。”
澜月许久未有反应,“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这能怎么证明呀,你和她不是老情人了么,应该最熟悉她的身体了,要不,我脱了衣服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无祁忍不住了,怒喝:“大胆!敢调戏陛下,不要命了吗?”
说她胆子大,又怕死得紧,说她胆子小,又敢不要命调戏能随时要自己命的人,还扬下巴鼻孔怼人。
澜月动了动手,僵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