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孩子,没一个活下来的。”司回天平和中夹杂一丝悲叹。
凤凌惊疑过后也是心跳一鼓一鼓的,不是没见过杀人,她自己杀的人也不少,但像这样灭口式的杀戮,不是心肠坏透没人性就是恨极了失去理智。和司竹断断续续相处半年之多,一开始就有种看不透这人的敏锐嗅觉,直到现在,依旧看不清。
幸好以后都不会再有接触,像这种无法以常人逻辑判断的疯子她实在招架不住,更何况是有手段的疯子。去你丫的,再也不想见!
回忆那时那个案子,就算过去多年,司回天还是映像深刻,只是不愿再细细品味一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性情转变也非一日之功。消失的那一年,无家可归,又沦为奴隶被贩卖,难以想象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接他回来后,他还是很爱笑,但谁都能感觉得到,这笑,不一样了。”
恐怕这是这是掩藏的笑,以笑为刀为盾,保护自己。
司回天望
着她有思考:“其实我有观察过你一段时间了,看得出来,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凤凌轻轻讽刺:“那不过是想要靠我得到你的继承罢了。”
司回天却是摇摇头,“你还是没看懂他。”
凤凌感觉这女人有点离谱,她能理解她神情并茂分享司竹的过去惨痛遭遇,是想让她同情然后原谅他,可她也不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因为他的童年阴影性格诡异导致她和身边的人受到伤害,这样又怎会公平。
一报还一报,他受了伤害,也当场报了仇,这件事她不能多加置喙点评什么,但她受了他的恶意,怨恨反击回去不是理所应当?
她是有点生气的:“我没有义务去懂他,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更别说那段子虚乌有的婚约。我从小到大都没父母,他们没有做好父母的责任,所以也别想我去履行他们留下来的承诺。”
她突然提到婚约一事,司回天愣了一下,问:“你知道你母亲的事了?”
凤凌漫不经心嗯了声,观察她的表情,看来风骨这传闻中的白发母亲真可能存在了。
司回天没想隐瞒这件事,微微一笑,说:“也好,你母亲的事我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告诉你的,提前知道了也不碍事。”
她伸手在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的白玉盒,玉质清澈干净,还能透光看到里面的东西的轮廓。
凤凌还在猜这东西是什么,盒子就递到她面前了,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代为保管了十九年,终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