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很清楚,丁若澜的目标就是秦景琛。
可今天秦景琛的行为却让她有点捉摸不透,现在仔细想想,秦景琛也不像是被丁若澜的美貌所吸引。
难道真是自己冤枉他了?
时欢有些气馁,她今天太冲动了,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就乱使性子。
算了,还是等秦景琛回来了问清楚。
只要他解释清楚,她就暂且不跟他计较。
想罢,时欢哼起歌,开始做呦呦的奶青茶。
到了饭点,时欢吩咐佣人做了些秦景琛爱吃的饭菜,还准备了些红酒。
只是坐等右等,都等的时欢把呦呦哄睡,也没见秦景琛的影子。
他今天竟然没回来!?
时欢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脑海里,丁若澜的话挥之不去:“秦大少爷,我势在必得!”
她气呼呼的将饭菜全部倒入**桶!
冤枉个屁!
人家现在指不定已经在温柔乡了,你还在这里傻乎乎的等人回来吃饭。
时欢啊时欢,你怎么又犯傻!
狠狠把自己骂了一通厚,时欢翻出手机给苏翎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喝酒。
……
苏翎望了眼把一整杯酒倒入肚中的女人,又睨了眼满桌子上摆的酒,轻蹙着眉头,“宝贝,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么?”
可是转念一想,时欢压根就不是吃亏的主,要是别人欺负她,一般她都会当场欺负回来。
除了……
苏翎倏地反应过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欢欢,你是不是栽在男人身上了?”
时欢没回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股脑的全部灌入嘴中。
酒精滑过喉咙留下苦涩的辛辣,时欢越喝越清醒。
又是一杯灌肚后,时欢抬着那张红润润的小脸蛋,扁了扁唇,“有那么明显吗?”
还不明显,就差那个红笔写脑门上了。
当然苏翎没说,她笑眯眯靠近了些,压低嗓音问时欢,“你老实告诉我,其实秦家大少就是你那个病秧子老公吧?你栽他身上了是不是?对他动心了,嗯?”
提起秦景琛,时欢嘴角压了压,“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秦大少?”
苏翎嘿嘿一笑,“我又不是**,猜的呗。”
时欢瞪着眼看她,眼里没有半点醉意,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苏翎,看的苏翎最后没办法,只好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