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因为太过着急,雪白的皮肤微微发红。
“舅舅,我如今百口莫辩,你真的相信就是我害的郡主吗?难道我在你眼里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南落疏的声音略微的哽咽了一些。说不出的委屈在喉咙里蔓延开来。
战千墨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在你母后和父皇的份上,朕今日暂且不罚你,但是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待在长乐宫内反省己过。”
听到战千墨的话以后,南落疏顿了片刻,只觉得喉咙里像吞了黄连一样的苦涩。
虽说战千墨的意思是不惩罚她,但是禁足也同样说明战千墨相信了,方才宫女说的话。
南落疏微微垂眸,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月蓉,抿着唇,没有继续说话。
月蓉看在眼里,格外的心疼,她伸手扶着南落疏,低声的安慰,“没事的公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奴婢都会陪在公主身边的。”
战千墨将南落疏的目光尽收眼底,但是如今在战千墨看来,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极尽虚伪的。
“这个宫女,杖责八十大板,丢出宫去,永不能再返回京城。”
听到战千墨没有杀她,宫女连忙磕头谢恩,“多谢皇上,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是今后再有人敢在后宫里兴风作浪,朕绝不轻饶。”
说完,战千墨这才转身朝着殿内走了过去,从南落疏身边经过的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她。
南落疏沉默的站了一会,这才开口说,“既然舅舅让我禁足,那便走吧,回去了。”
月蓉叹了口气,“奴婢也实在没想到,那个宫女到底是怎么拿到公主的腰牌的,明明奴婢每日都会给公主亲自带上腰牌,也就偏偏今日忘记带了,还让她钻了空子。”
南落疏不是**,如今的这一局,她也清醒了过来。
“今日之事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咱们也不是倒霉摊上的这件事,而是落入了别人早已设计好的圈套。”
听到南落疏的话,月蓉顿住了,一脸的错愕,“公主的意思是,有人要陷害咱们?但是咱们初来宫中,并未与人结仇,谁会如此大费周折的陷害我们?”
南落疏摇了摇头,带着月蓉从殿内走了出去。
此时的殿外早已雨丝蒙蒙,看上去一片雾霭,冷沉沉的,比她的心还冷几分。
在南落疏离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