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同样是特产,与山黄梅砚一样,在读书人看来,是清贵风雅之物。
邵思森不是买不起这样的东西,而是尚书大人给的东西,数量不一样,这代表的态度不同。
苏子籍袋子里的东西比他多一件,这定是因在尚书大人眼里,苏子籍明显比他强,比他更有才。
“不好!”就在这时,已快到门口的脚步声,让邵思森骤然一惊。
他忙将袋子快速系好,又放回原处,只来得及直起身,苏子籍就已是从外面走进来,正不解地看着他。
“邵兄,你这是?”
“我是来找你的!”邵思森说,话一出口,感觉到自己说话声音似乎大了一些,忙收敛了,努力平静地说:“啊,刚才我进门前,还以为你在,结果推开门,才发现是听错了。”
这话有点敷衍,但也不能说什么。
苏子籍房间里本就没有机密,又恰好出去了,这理由说得过去。
苏子籍没有多计较,看了邵思森一眼,说:“原来是这样,邵兄找我,定然是有什么要紧事了?”
“要紧事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一会可要一起读书?”邵思森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主动邀请。
苏子籍想了想:“今日大家作了文章,都有些累了,不如改日?”
“可以,那就改日好了!”邵思森总觉得苏子籍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心想:难道苏子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样一想,就越发难堪,忙不迭说:“既然你累了,那我就不久留了,你且歇息着!”
说完,就匆匆出去。
“……”苏子籍其实刚才没有多心,现在这神态才使他有点警觉,站着,目光下意识一扫,落在了锦袋的位置,他一向心细,自然注意到袋子摆放的位置,与自己走时变了一些。
“原来他竟是冲着这东西来。”摇摇头,对邵思森,苏子籍无语。
出了苏子籍房间的邵思森,脸色苍白回到了自己房间,一关上门,就背靠着喘起了粗气。
“斯文扫地,我竟做出这种事……”他心虚又难受地抹了一把脸:“可我苦读多年,竟真不如苏子籍么?”
“既有了苏子籍,又何必再有我?”
同在一届,有这样一座山压着,这对读书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