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上窗口探出来的那个脑袋。
黑发青年垂着头,眼眸黑沉沉的看着楼下的景象。
一时之间,温迪突然感觉到些许奇怪,这不像是起床气,这像是一夜没睡的熬夜气。
不等温迪再想想,青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块厚重毯子,严严实实的钉在了窗口处,将屋内情况遮掩的严严实实。
“温迪?!”
一声轻呼传来,温迪转头,看到了熟悉的黄毛丫头。
荧飞速跑过来将温迪扶了起来,一脸惊讶,“你怎么和窗户一起掉下来了?”
如果没看错,那是苏洺的窗户。
不过苏洺的倒霉似乎不会牵连他人的,一般都是传染给派蒙。
闻言,温迪眨了眨眼,“我……我其实是想叫醒他的。”
就是没想到这个人直接给自己套盾睡懒觉,他还不小心脚滑了。
派蒙对着被订起来的窗户看了看,又飞回荧身边,一脸困惑,“苏洺好像继续睡了。”
荧仰头看了看,目光有些许不解。
苏洺最近睡觉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M.
这么想着,荧一把抓住派蒙,“上去看看。”
可别是喝酒喝出什么问题了。
……
烛火在奢华的底座上跳跃,荧和温迪像是做贼一样爬上楼,悄悄靠近挂着一枚摩拉坠子的屋子。
摩拉上下被掏出两个孔洞,上面拴着绳子挂在把手上,下方坠着一缕黑色发丝。
或许是钉严窗户的缘故,门悄悄开着一条缝。
几人凑上去,脑袋码的齐齐的凑在门缝前,用头顶推开门,
昏暗的屋内,男人仰面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不出一点点睡意。
察觉到几人视线,苏洺看了一眼门口,“干什么?”
闻言,荧讪讪一笑,站起身推开门,“以为你在睡觉,所以就过来看看。”
主要是苏洺最近睡的越来越久,总感觉是生病了。
“没事。”苏洺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荧的身上,“你没有委托吗?没委托就去种地。”
荧的笑容瞬间僵硬,“可是……”
她觉得苏洺有点不太对劲。
苏洺翻身下床,在荧瞬间变亮的眼睛中将睡衣领口和上,“有点失眠,没事。”
说到这里,荧也只能无奈叹气。
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苏洺胸前的扣子,一把薅起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