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洺眯着眼睛看着嘉立纳动作温柔的用湿手帕给公子擦手心,酸溜溜开口,“年纪小的就是受宠对吧?”
公子低头喝着梨汤,脑袋都懒得抬起来。
温柔的妇人站在青年身后,用指头拢着那一头橙色发丝在脑后揪出一个小揪揪,“你们几个小的都挺受宠,不受宠的明明是我们这些老人……”
“好好休息。”嘉立纳笑了笑,从荷包中摸出一枚印章,“眼下我们这些失宠的老人还能派上点用场,用不着你们夜以继日的工作。”
闻言,达达利亚抬起头,脑袋上的小辫子微微一晃,“夫人要工作了?”
“是啊。”嘉立纳脸上无论何时都很温柔,笑吟吟的如同三月暖阳一般,“我让你苏伯父把托克带出来了,下午就会到璃月港,好好过个节吧。”
一旁,苏洺微微蹙眉,“然后呢?”
“托克和小伙伴闹矛盾了,好好哄哄他。”嘉立纳站直身体,身旁的女佣低着头将披肩盖在她的肩膀上。
嘉立纳摸了摸腰间挂着的草元素神之眼,轻笑一声,“我也需要履行身为至冬宫女官的义务了。”
苏洺眼皮一跳,旋即懒散的笑了笑,“能加个班吗?我最近不想算账了。”
薅谁不是薅啊,便宜妈帮便宜儿子工作一下下倒也不是不行。
“你做梦。”嘉立纳看了苏洺一眼,嫌弃道:“我和你爹棺材本儿都没攒够还给你白打工?”
“三倍。”苏洺半点儿不慌,一脸认真。
嘉立纳抿唇,“五倍。”
“成交。”苏洺手掌一拍,走到公子身边分走一半梨汤灌下去,“那我就好好休息了。”
钱嘛,反正从北国银行出。
“我也想打工!”一旁,金发少女举举手,一脸认真,“我不贪心,三倍就行。”
“你不行。”苏洺头也不抬,将一根银针扎进达达利亚的手上转了转,“别打扰我,我试试我能不能扎准。”
正在喝汤的达达利亚茫然的抬起头,“生病你都不放过我吗?”
愚人众谁不能扎,非得扎他?!
“因为别人不踹被子。”苏洺反驳,“你别动。”
说着,苏洺又摸出一根针,消毒后再扎进去,“我以前倒霉,扎别人总扎自己身上。”
橙发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任由一根根银针扎进身上。
“可是别人踹被子苏洺是怎么知道的?”派蒙歪歪脑袋,一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