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枫丹的雨实在是多啊……”
“是的,比前几年的降雨多了好多……”
“可能是水龙不开心了吧……”
一行人穿梭在枫丹的街头,身边充斥着行人的议论声。
穿着长裙的淑女站在屋檐下躲雨,鞋跟上带着一点水渍,用好奇且纯真的目光注视着道路上打着伞的三个男人。
看起来身材都很不错,但是审判长大人的脸就和哭泣的水龙一样委屈。
那维莱特刚刚遭受了来自轻小说的攻击,面对苏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尤其是苏洺那双带着玩味的眼眸,让龙感觉龙马上就要被套麻袋了。
半晌,那维莱特回过神来。
他伸手接住一滴天空之中飘落的雨滴,沉声道:“苏先生说这话是想要试探我?又或是……”
说到这里,那维莱特微微挑眉,目光落在苏洺身上,“想要激怒我?”
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提起有关水龙王的故事,难道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吗?
“都不是吧。”苏洺举着伞跟着那维莱特往前走,轻声道:“那维莱特先生似乎总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但是我除了带走囚犯之外似乎也没有做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囚犯怎么了?
钟离都被他前世今生连番创了,后来他还在璃月港杀人放火,不也很淡定?
那维莱特:……
状似无辜的话语传入那维莱特耳中,他只觉得如同挑衅一般。
什么叫没什么?
放走囚犯这件事情还不够严肃吗?
而且……
把囚犯放走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审判成果全都泡汤了吗?!
那维莱特眸光深沉地看着苏洺,半晌才开口说道:“苏先生胆识过人。”
啊不,过龙,也过神。
苏洺笑了笑,不再说话,跟随那维莱特朝着船只停泊的方向走去。
一旁,达达利亚低头按着手机,“教令院的大贤者等人被挂在了城门口,城里哭得仿佛神死了一样,荧说散兵马上就要被揍了。”
苏洺一怔,摆摆手,“不去,现在的须弥城应犹在梦境之中,可能得轮回成噩梦大慈树王才会考虑将人放出来。”
一遍又一遍,神明的复苏,贤者罪状的宣读与处罚,哭泣与懊悔。
在梦境之中循环成百上千次,自此扎根人心,这才是大慈树王对于僭越神明做出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