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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很好，哥问你，杀死他们，你有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个嘛……”恶身犹豫了一下，看向四周残尸，脸上有些挣扎，不过很快坚定起来：“他们曾对哥和小柱动过手，死不足惜！”

江辰更为满意的点点头，前踏一步，追问道：“那如果他们没对我动过手，我让你杀他们，你会怎么做呢？”

“这……为什么啊？哥。”恶身一愣。

“为了这楼里的祭物雏形，为了抢走他们身上的宝物，为了避免他们对我们动手，所以提前干掉这些人。”

“再或者，什么原因都没有，仅仅只是看他们不顺眼。”江辰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恶身眼睛越瞪越大，内心翻江倒海。

江辰则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逼问答案：“如果是这样，你还会动手吗？”

他这是在做战后心理辅导，同时也为接下来的操作进行一些铺垫，以免江小辰关键时刻掉链子。

恶身拳头数次攥紧又松开，承受的心里冲击明显不小，因为在它看来，江辰这分明是图穷匕见了。

他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善身，此刻就是要强迫自己，加入他的阵营，堕入恶的深渊。

而如果拒绝了，那后果……

“我……我……”恶身犹豫数次，终于还是说道：“哥让我杀，我就杀。”

“哈哈哈！这就对了。”江辰拍着它肩膀，满意十足：“这就是我要教会你的道理，我们是兄弟，别人都是外人，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动手是不需要理由的。”

“来，拿去。”

他把阴神锤递出。

恶身连连摆手：“不用了哥，我有这个铁砧用就足够了。”

“不是给你的。”江辰摇了摇头，以一种既平静，又疯狂的语气缓缓说道：“我是让你拿着它——”

“屠了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