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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慎一直觉得王跃说话无懈可击,现在总算是有一个漏洞了,他马上就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做,未免有些对不住那名惨死的侍卫。”
王跃看袁慎那兴奋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学的文武艺卖于帝王家,我们出仕是为此,侍卫亦是如此,这本来就是应当的事情,难不成这些年为国征战的那些个将军的女儿,都要嫁给陛下?你看陛下身边,现在还是当年那些女子。所以,陛下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做了,那公子何必纠结呢。只需在那孤女死后,找侍卫的亲属,过继一房子嗣到护卫名下罢了,到时候保证这个子嗣一生富贵,香火绵延,这已经已经够了。”
袁慎被王跃怼的无话可说,难道他能说当今陛下做的不对?那他以后还想不想出仕了,而且,这么做也容易给那些攀龙附凤的人机会,那如果皇室不安的话,家国又不得安宁了。
程少商看袁慎闭口不言了,也马上郑重的说道,“我郎婿说的有道理,就不说陛下了,家父也是武将,战场上为了保护他死的护卫多了去了,也没见那个护卫把妹妹女儿都嫁给我阿父啊,我阿父一直就我阿母一个而已。”
皇莆仪听王跃和程少商都这么说,心里也大致明白自己错了,于是就悲痛的说道,“说到底,那公子要是早些打发了那孤女,也就好了。”
程少商到底是女子,心思更细腻一些,她看皇莆仪还没有明白,就直言不谓的说道,“那孤女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即使是没有她,也会有别的羁绊,只是那公子回去见未婚妻的心不够坚定罢了,但凡他拿出当初南下逃亡一半的勇气,也不会因此断送了大好姻缘。”
程少商的话让皇莆仪老脸一红,他当年走的时候确实很是果决,都不曾和未婚妻留下只言片语,根本就没在意过未婚妻这个羁绊,而归途的时候却因为侍卫的女儿意欲寻死而犹豫不决,要知道他当时只需要找两个婆子看着那侍女,也不会耽误了行程的。
袁慎自己本来就很毒舌,在这一点上其实他也很想吐槽的,可是他是人家皇莆仪的弟子,当然不能如此的做了,就只能尴尬的抿了一口酒水,压住自己意欲喷人的嘴。
王跃看程少商依旧愤愤不平,也就配合的说道,“公子不曾对未婚妻表达过心意,又让未婚妻觉得公子是对那孤女恋恋不舍,两人根本没用任何的相互信任,如何可以结为夫妻。那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