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格到,连他何景琛的心,也被她玩弄于手掌之中。
他抬了抬手,何家正涌动的人群站定。
“不会这么快结束的对吗?”
“这么快就结束的话对得起你这么多年从我人生中拿走的吗?”
她肯定的回答,甚至没有一丝胆怯的畏惧。
如果他人生中有比除了事业还更完美的艺术品,除了把陶软变成了另一个他,他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铭心刻骨。
“既然对我的惩罚没有结束,那就跟我回去吧,何夫人。”
他颇有些鱼死网破后的绝望感,而陶软也像视死如归的女将军,拍了拍顾呈的手后,依旧如来时,挽着何景琛的胳膊上了车。
这些年的纠缠,已经不是短暂的离开那么容易解决了,她要结果,何景琛也要。
那就要赌。
看谁,是最后骄傲站着的人。
上了车,何景琛的心情不同来时,却也没有再那么沉重,人在失去时,往往最清醒。
压在心底的石头纵然换成了别的包袱,也比时刻担心着爱的人会不会突然离开来的痛快。
车开的离公爵家有些距离,何景琛抖出一根烟,递给了身旁的陶软,“烟瘾,是不是憋了很久?”
她自然的接过,点燃,“嗯,确实,不过也还好,每天想抽烟的时候就掐了自己,烟瘾也就被掐自己的习惯代替了。”
何景琛夹在指尖的烟猛地断开,心口疼的厉害,“就恨我到这种程度吗?恨到宁愿逼着你自己去做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你,也要看我难过吗?”M.
她轻轻地笑了笑,“是啊,何景琛,好在,上天不负有心人,我做到了。”
何景琛没有再说什么,身子发沉的靠在车椅上。
一路无话,文仲直接将车开到了葬礼现场。
何家的事,无论是丧或喜,都能够轻易地引起轰动。
“何总...到了,陶小姐...你要不要换套衣服?”
葬礼,穿着大红色,总归不合适。
“不用,我爸死,对她来说是喜事不是吗?”
哪怕何景琛说的再轻描淡写,谁也都能在他颤抖的语气里听出他有多么悲伤。
这一次,陶软还是像以往一样,等待着何景琛为她拉开车门。
车门拉开,陶软一如既往的挽着他的胳膊,外人看来,他们还是恩爱的夫妻。
即使对于陶软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