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有些扭曲的挂着诡异的笑。
她知道汪澈并非意有所指。
可她就是觉得可笑。
往前推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似乎一直在为这句,“妹妹犯错,哥哥难辞其咎。”而活。
结果呢?
道貌岸然的人伦纲常给她的又是什么呢?
是天大的讽刺啊!
什么所谓的亲情,不过就是一场骗局罢了。
只不过,所有人都在清醒,傻的只有她陶软而已。
她背过身,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道,“不这样做的话,也只能听天由命,让然然接受该有的惩罚。”
汪澈紧张着,“什么惩罚?”
“介入他人婚姻,导致对方妻子在怀孕八个月时流产,人命的债,世俗的债,每一条她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