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在乎钱的人,只有曾经什么都不缺的人才能做到,你一个乞丐,怎么会有这样的定力?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乞丐?”
“大小姐,难道在你的眼里,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吗?”
她被问的有些措手不及,事实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用钱去解决一切。
就像当时的何景琛一样。
要她留在他身边做情人,可以出价。
要哄她开心,也可以出价。
甚至是买她的手指,买她的梦想,都会有一个确切的数字。
她讥讽的笑了笑,“人生中的第一个老师,总是很难以忘记的,也总是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他的影子的。”
“你说你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吻,可这些东西转瞬即逝,多一分钟也留不下,又有什么意义?”
男人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听着心爱的女人说他是人生中第一个老师,这种心情很难不躁动。
她是他一手养成的。
也是他悔之不及想要追回的
他绷着一口气,看着她,“我喜欢,就是意义,我一个乞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花。”
她拉过他的手,消毒,扎进血管,一气呵成。
“你喜欢我什么?”
他呼吸紧促着,“全部,好的坏的,每一个破碎的你,我都喜欢。”
她怔了怔,觉得男人轻浮,又不知道为什么竟又觉得男人好像很了解她。
否则,又怎么会用破碎两个字来形容?
“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胆敢再用你自己的名义对我说这些话,我会毁的就不只是你这张脸。”
她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何景琛的心却狠狠的雀跃着。
以前,他们说这类词的时候太少太少。
那些喜欢,爱,像是禁忌,像是高高在上的尊严,像是门第之差,他从不屑开口说。
现在,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已经成了没有身份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这一夜,她没有留在这。
他看着窗外的月亮久久不能入睡,只要她一离开,他的失眠症就又会回来折磨着他。
弯月高悬,她坐在汪澈的床边,喂他吃了一粒药丸。
手术的事,不能当误。
她需要找个理由让汪澈接受。
十几分钟后,汪澈疲倦的眨了眨眼睛,入目的是陶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