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名叫曹正勇,在7日之前,离城省亲。可省亲文书却是在次日才交上来的,不知为何?”
“曹正勇?”伍康伯露出思索神色,接着摇了摇头:“苏总旗,实不相瞒,我这人就是不爱管事,还真不知道手下有这么一个人。”
说完招了招手,身后亲兵装束的人立马走上前来。
“伍签,有这么个人吗?”
伍签俯身回道:“曹总旗负责北门的巡防,其的确也是在七日前回乡省亲。”
“那迟了一天交省亲文书是否为真?”
“确有此事,他来找我,说是家中老母突然去世,来不及再写文书,只能请同僚代为转交。”
“此举虽不符合规矩,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于是就同意了……”伍签声音越来越小,紧盯着伍康伯的脸色。
伍康伯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表情绷紧:“法律不外乎人情?大明律是你写的吗?”
“属下该死!”伍签扑通一声跪下:“还请大人恕罪,我也是看他情真意切,才许他早一日出城的!”
“回去自领五十军棍,罚俸一月!那曹正勇回来,再做处罚!”
“谢大人开恩!”伍签再叩首。
伍康伯再一摆手,伍签弯着腰朝后退去。
伍签退下,伍康伯表情迅速松弛下来:“苏总旗,事情就是这样,我这属下无知,竟私自放人离开!等那曹正勇回来我一定严加处罚。”
“只是不知此事跟杀人案和粮物失窃案有何关系?”
苏元摇头:“如果是此原因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是我想多了。”
“如此甚好,这可是个大案子,一定要查明,不能留下任何一个疑点。”伍康伯满意点头。
“不知苏总旗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
“没了,有所失礼,还请大人谅解,苏某再罚一杯!”
“那就好,那就好,如有其它问题,随时可来问我。”
苏元坐下,安如泰山,旁边的安崇山可一点坐不住了。
在一旁狂拉苏元的衣袖:“这就没了?”
“没了,已经问清楚了啊。”
“不是,你不再问问?”
安崇山目眦欲裂,他等了这么久,以为苏元会帮他脱罪。
到这酒席上就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然后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