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阁老与佀尚书皆亲自出席当日加冠礼。”
“若是我夫君不贤德,没有成为良臣的潜质,诸公为何会如此优待于他?”
说着,苏彩儿又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其余人。
这些人,方才也附和着崔博智,说自己夫君的不好。
苏彩儿的眼睛又圆又大,看着自己丈夫和儿女时,眼神总是软乎乎的。
这双本该没什么气势的眼睛,却在说起这些的时候,似乎也带了些凌厉。
“这......”
崔博智刚想开口,苏彩儿又追问道:
“我夫君出身农家,在大魁天下之前便已经得到了诸公的欣赏。”
“难道说三公、六部、九卿,诸公都看不透我夫君的品德,而在场诸位对我夫君完全不了解的人,却看透了他的不贤德?”
“这位崔公子,那妇人我想请问你,如此不为贤德,又何为贤德?”
“难道真的要顺应诸位之言,才算?”
苏彩儿的声音并不算嘹亮,可却字句清晰,连珠带炮。
她越是说,场面越是沉默。
等到她说完后,场面已经是一片寂静了。
她没有说自己对于朝廷政令的理解,也不说当今陛下的对错。
这些都不是她该去评论的。
她关心和维护的,只有自己的夫君。
这群人口口声声说并不是针对自己夫君,只是针对此次的事情。
可苏彩儿却偏不听他们的诡辩。
她只认准了这些口中对自己夫君的诋毁之词。
她的夫君虽然年轻,可也不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讨论诋毁的。
朝廷诸公,身居庙堂高位,他们都看不透,就你们这些连朝堂都没挤进去的人看透了?
苏彩儿只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笑话!
这一番话下来落下,不止崔博智,其余众人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是啊。
朝廷诸公,身居高位者,他们个个都如此优待定西侯。
难道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
自然不是。
定西侯加冠当日,他的功劳与名气远没有如今大。
可就是这么人,当初却让朝廷的诸位大佬都侧目相看。
必定是他的德行,让诸公都欣赏,才能得此优待。
所以这就有力的反驳了刚刚崔博智说的什么这不是贤德的表现。
朝廷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