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回去的时候,杜老爷子和他那年轻的华老兄正蹲在葡萄架边啃一只烧鸡。M.
没错!就是蹲!杜老爷子在外游历惯了,从来都是不拘小节。这大热的天儿,蹲在葡萄架下边确实比屋子里凉快。
可他那华老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个大夫,此刻和杜老爷子头对头的蹲着。这画面......竟然有些莫名的和谐。
杜氏心口一热,紧走几步来到二人面前,这画面为什么如此的熟悉?多年前,也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和爹头碰头的蹲在葡萄架下啃烧鸡。
“爹!”
杜老爷子抬头,将手里的鸡腿儿往背后藏了藏,违心的问道:
“女儿呀!你已经吃过饭了吧?”
杜氏无语的抬头看天,夕阳正高,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是吃过饭回来的?但是看爹那护食的样子,这是让怕她上来抢吗?
见她不回答,杜老头儿笑呵呵的转移了话题:
“容丫头醒了吧?我就说,有我华老兄出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人,就算是容丫头再多出点儿血,我华老兄也照样能......”
“爹,我有重要的事要问您!”
华大夫很利落的把剩下的烧鸡拿荷叶一包,识趣的道:“你们慢慢谈,我回房里吃。”
杜老头儿忙伸出油乎乎的手搭在荷叶上:“哎!华老兄,你又不是外人。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一起听听吧。”
杜氏:“......”
爹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人家华大夫瞧着和她女儿也差不多大,怎么倒叫她给人家做女儿?
杜氏微微侧身,郑重其事的向华大夫福身行礼。
“昨日小女的事多亏华大夫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只是怕唐突了......”
杜老头撕下一大块鸡腿,含糊不清的嚼着:“哎,有话就直说,你这孩子!都给你说了,华老兄不是外人......”
“爹,华大夫瞧着不过二十出头吧。您为何口口声声称他为兄长?”
听杜氏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杜老头似乎被鸡腿噎住了,猛的咳嗽起来。杜氏也不动,任由他咳的地动山摇。
“爹,差不多得了,再演就过了。
昨天华大夫给容儿诊脉时候我就发现了,华大夫的神态动作和爹的一位老朋友很像。”
杜氏侧身,微笑着看向华大夫:
“同样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