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山河环视一圈,愤愤的道:
“舅母是怎么**下人的?舅舅病的这样重?怎么屋子里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回头我给舅舅送两个懂事的过来。”
曹一品听出他的言下之意,被挠的满脸血丝的老脸一红。他这个好外甥身边能有什么懂事的人?不过是些粉头戏子?懂不懂事儿的先不必说,夫人那脾气还不得闹翻天去?只怕到时候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ωωw.
于是忙开口阻止:“万万不可,你舅母那个人,就是嘴上说话难听,照顾我还是很尽心的。这不是有阿元吗?他又勤快又机灵,照顾我也够了!”
阿元不明所以,还以为真的是送人来服侍,不由抱怨道:“老爷可别躺着说话不腰疼了。太子殿下也不是外人,您就直说了吧。您这一身的伤,要瞒着别人,也不用瞒着太子殿下啊!
里里外外都是阿元一个人,累点儿倒也没什么,可是又要请大夫抓药,又要烧火熬药,小的出去忙的时候,谁能在老爷身边伺候啊?让夫人照顾,阿元可不放心,万一她又生起气来再对您动手怎么办......”
百里山河终于听出来不对了,诧异的道:“舅舅这伤,是舅母打的?”
曹一品瞪了阿元一眼,无奈道:“无妨,都是一点儿小伤,不过是看起来严重,其实不妨事的。”
百里山河怒火中烧,新仇旧恨算在一起,怒道:“胆敢殴打朝廷命官,孤今天就是看在亲戚的面上,也非要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不可。”
“山河,不可!此事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舅母!”
“舅舅,瞧瞧你都被揍成什么样了,还护着她?到底是为什么啊?”
曹一品叹口气,无奈的道:“罢了,此事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如今看来,不说是不行了。舅舅说出来,你可别多心。
这事儿,都怪舅舅,该提前给你舅母知会一声。说起来,都是因为银子......”
百里山河心里一凉,似乎猜到了原因。因为银子生气?难道是舅母因为舅舅给母妃那八万两银子生气吗?
舅舅要是把话挑明了,自己还怎么好意思再问舅舅要银子?
于是他急忙开口阻止:“舅舅不用说了,这是舅舅的家务事,外甥儿就不必知道详细的缘由了。舅母是长辈,我不过是心疼舅舅罢了,怎么会真的治舅母的罪?
再说,外甥儿年轻,你们夫妻间的小情趣,说出来也不好......”
曹一品愕然,刚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