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小媳妇儿,两个人还抱着坛子喝粥自然是不成的。呃,其实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嫌麻烦,米粥也是很少煮的,都是直接去门口小溪流里舀一罐子溪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半坛子。
老林这么想着,做完了竹勺子,又选了根粗壮些的竹子,做了两个竹碗。
等老林做完这些,小屋里已经飘出了米粥的香味儿,火上的肉串也已经被烤的滋滋冒着油花。
老林将粥盛在竹碗里,又取了新烤好的小肉串放在冰橘面前,自己则是拿起之前烤的黑乎乎的那一块肉,张嘴就啃了下去。M.
冰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看着被老林啃了一半的黑乎乎的肉,只得秀秀气气的啃起了自己金黄冒油的小肉串。
自己这个相公,看着粗野,还是挺知道疼人的嘛!自己吃烤糊的,让她吃好的。
这个普普通通的白粥,喝着竟然也比平日里香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动手烧火的缘故。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
老林把罐子和碗勺拿出去清洗,回来的时候,冰橘正弯着细细的腰肢在铺床上的皮毛。这些皮毛有大有小,要想铺的平整,并不容易。
冰橘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成婚的情景。给达官贵人做小?嫁个满腹经纶的落魄书生?或者嫁个油腻肥胖的老头子?
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形。没有嫁衣,没有聘礼,没有迎亲的人,没有祝福,自己就这么被背到了大山深处这个破旧的小木屋里。
铺完了床,再也没什么事可做了,冰橘只能万分忐忑的坐在床边。
天色越来越暗了,老林一向是没有点灯的习惯的。看着床边垂头坐着的纤细身影,他不禁想起以前和兄弟们一起行军打仗的时候,一到晚间,那些老病油子们用要说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处来。
如今,他也有媳妇儿了,来年若是再添个大胖小子,这日子就有盼头了。
想到这里,老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冰橘身旁坐下。
“夜深了,早点睡吧。”
冰橘瑟缩了一下,鼓起勇气去解他的腰带。自小妈妈就是这么教的,服侍人是她们第一样学学的。
老林虎躯一振,忙捂住自己的腰带,哑着嗓子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名字呢?”
冰橘两手扑个空,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问自己的名字,这和妈妈教的不一祥啊!
“奴......奴婢叫冰橘,原来的名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