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庆幸:“万幸,只是红肿有淤血,骨头没断。”
说着开下药方,留了药膏,说明外服内用,特地叮嘱不可劳累,告辞离去。
萧老太忙遣二郎送人。
赵氏端来姜汤,往床头方几上一放,力道偏重,洒了好些。
不等萧老太出声斥她,她眼睛一瞥,先斜了萧娥一眼,摔门出屋。随即“砰”的一声巨响,对面的门重重关上了。
“促狭鬼!”萧老太啐了一句,交代萧娥,“你好生歇着,汤不烫了就喝掉。我给你去煎药。”
“好,谢谢娘。”
萧娥愧疚不已。原本找到石头是好事,结果被她弄得一团糟,一家子都窝气。到底是小娥的傻气残留,还是自己傻?
细想起来,她能穿过来,也是因为追东西摔下坡猝死。不过不是石头,是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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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萧肃将碎石挑挑拣拣,去掉杂质,剩余的装进篮子提进屋。
“小娥,这几天别下床折腾了,颜料等我下学回来弄。”
萧肃再三叮嘱,过来扶起她和姜汤。
萧娥满口答应,“我会好好养伤,颜料过几天再做,不用你费心。”
她答应的越干脆,萧肃越不放心。她哪里能闲的住,保不准第二天就开始折腾了。
萧肃端着长辈的姿态训道:“你这个性子,得改。”
萧娥耷拉着脑袋,“怎么改?我也没有起早贪黑,做苦活累活,今天是意外。”
那垂头受训的模样,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
萧肃和她说不通,也不忍心再训。
萧老太隔空喊道:“肃儿,别忘了给小娥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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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肃看着桌子上的一小盒药,避如蛇蝎的扭过头,几乎飞奔逃离,“娘,你来吧。”
“哎哟,我这煎药呢。小娥皮肤嫩,我手上全是老茧,擦皮肤疼,你去涂。”
萧老太一边盯着锅,一边将萧肃往回推,“小娥是你媳妇,帮她上个药理所应当,别扭扭捏捏和大姑娘似的。就这你还想考武举?”
萧肃只得硬着头皮进屋。
萧娥偷笑,到底是白面书生,遇到点男男女女的事就抹不开面。让他肌肤之亲,还是腰这种敏感的地方,比杀了他还难受。
萧肃一步三挪的走到床前,手里拿着药盒手足无措,昏暗的灯光也挡不住他的满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