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萧肃的学堂，除了周边的秀才，就是富家子弟。我哪能进去？我爹花钱把我塞在私塾里。还好我机灵，打了一架，立马被先生吼回家。我爹爱面子，保准不让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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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旺说的洋洋得意。

萧娥汗颜，果然是学渣，靠打架退学，也是人才！她不好多劝，休息好了继续拖袋子下山。

“我帮你吧。这么拖下去，得全烂。”

李旺抓过袋子，两个一捆，一左一右挂在肩上，步伐依旧轻松。

萧娥提着小袋子追上。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她虚满十五，还是个孩子，人又瘦，没有男生个高劲大的优势。

“李大哥，谢谢你！”

“不用客气，萧肃替你谢过了。”

“四哥？他谢你什么？”

“你以为我喜欢一大早躺山里喂蚊子？早上遇见萧肃，他猜你会不听话进山，让我来搭把手。”

萧娥抱怨，“那是四哥大惊小怪。我不过受个凉，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我哪有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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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好，以后的路还长着。你倒了，萧家的染坊也开不起来。”

提到这个，李旺悄声问：“你最近是不是想招人？”

“嗯。你要来么？”

“我不去。要是我妹妹找你，你也别要。”

“啊？为什么？”

她正愁没人帮她做植物颜料。李家妹妹自小耳濡目染，肯定认识常见的植物草药。

李旺直白说：“我那个妹妹自小被宠着长大，没吃过苦。做事一时兴起，三两天就厌了。你没必要把时间花在她身上。直接拒绝省事。”

能让李旺主动提醒的，恐怕不是好相处的人。也对，一家子的宝贝，十指不沾阳春水，吃不了苦也正常。

萧娥接受李旺好意，开起玩笑，“嗯，绣娘昨天就招满了，只差挑水的，你来倒是可以！”

李旺头一扬，“我才不去。你家老太太难伺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