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不知。”

老人只说了只言片语，但三人都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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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没有。”老人淡漠的宣告残酷的事实。

“她的毒是北凌皇室秘毒，迄今为止，中此毒者，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了。这就牵扯到二十几年前的一段秘辛，我不是很清楚内情。”

“总之，你的毒，除非拿到解药，否则不可能有解。”老人说的严肃，不像有假。

萧肃问：“敢问解药在谁人手里？”

老人哈哈笑道：“当然是在下毒人手里。”

萧娥发出疑惑，“可我是在西凌中的毒。”

“西凌？”老人顿了顿，“你确定？”

萧娥点头。自从见到那个人贩子，她陆续记起卖到他手里的点滴。

人贩子是西凌人，因为接手她后，辗转多处一直卖不掉，走一路抱怨一路。说的最多的就是他以前多厉害，从他手里卖过多少人。说有人坑他，丢了个烫手山芋给他，现在丢不掉了。

口口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那会儿西凌、南国动荡，南国还没有封国。人贩子带着她从西凌走到南国，又嫌弃南国太穷，连个好路都没有。更是人烟稀少，到处荒山野岭，几天才能看见一座城。

所以她听到的都是西凌如何如何好，南国如何差，喋喋不休，从来没提过北凌。

萧肃也说，人贩子是西凌人，的确从西凌都城接受的小娥。

老人频频点头，分析道：“如此看来，倒比我想的还要复杂。西凌中的毒，你们得往西凌寻解药。但目前形势，南国与西凌交界封闭，你们去不了，这条路直接封死。”

李旺抢先问：“师父，您不是说这种药是北凌的毒么，北凌也该有解药吧。”

老人瞥了他一眼，丢出一句，“怎么，你们能闯北凌皇宫？”

李旺语塞，他们当然没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