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站在他面前。
傅砚深颤着双手,帮沐晨曦把衣服脱掉,开始帮她洗澡。
洗澡的过程,他的手不可避免会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他太想要她给他一点反应了。
他故意停留,观察她的反应。
一次试了不甘心,还继续试。
他用尽了技巧,可全然无用。
晨曦连生理反应也没有了。
傅砚深越逗弄,心越痛。
他颤抖地把手指抽离,看着干干的手指,蹲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纤细的腰身。
双臂圈住的人,除了身体还有正常的体温和呼吸,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失去了感应外界一切的能力。
傅砚深眼眶越来越红。
泪水渐渐地模糊了视线。
好一会,傅砚深才稳定了情绪,清洗干净两人,抱着沐晨曦出了浴室。
帮她穿上睡衣,**,抱住她,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低头给了她一个晚安吻。
“宝贝晚安。”
怀里,沐晨曦安静地躺着。
她并没睡,睁着眼睛,却依然是空洞地注意着某一处。
傅砚深垂眸静静地看了她许久,也没有等到她仰起头,亲吻他的下颚,对他说:“阿砚,晚安。”
心口的疼痛就没有停止过。
傅砚深嗓音放得更柔,哄着她睡。
可沐晨曦却一直睁着眼睛,始终没睡。
指针走过十二点。
傅砚深没办法,给唐斯年打电话,让他送安神的药剂下来。
唐斯年对精神疾病没有涉猎,了解了沐晨曦的状况后。
坚持要让傅砚深带沐晨曦去看。
“斯年,晨曦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伤了我,她很快就会想明白的。”
除了那一次失控,之后的一周多不一直都好好的吗?
“阿深!”
唐斯年气得太阳穴突突的在跳。
“谢谢。”
傅砚深油盐不进,送唐斯年离开。
他哪怕知道唐斯年说得是事实,但他还是不愿意。
他太贪恋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沐晨曦。
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个阶段。
不想给沐晨曦治。
不想让她恢复,又一次拥有了深爱自己的晨曦,他又怎么能面对,满眼都是恨的她。
傅砚深固执地认为,只要他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