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无处可去的程静姝像个幽魂一样在街上游荡。
最后看到一间酒吧,她太难受了,抬步走进去。
坐在吧台,叫了一瓶烈酒。
打开后,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想要借酒消愁。
第一次觉得,酒是如此苦涩。
“哟,这不是陆太太吗?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走,去包厢,我们兄弟俩陪你乐一乐?”
她和南宫爵的桃色新闻虽然被压下,但豪门八卦还是被传得沸沸扬扬。
在很多人眼里,程静姝就是个不甘寂寞、背夫偷汉、人尽可夫的下**货色。
这不,喝了没一会,就有人过来用轻佻的言语羞辱她。
程静姝脸色一沉,一脸嫌弃地挥开对方的手,“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滚开。”
她的嫌弃让搭讪的男人面子下不去,他直接扣住程静姝的手,“一个不甘寂寞背夫偷汉的**货,在这装什么贞洁圣女呢?我们不嫌你脏肯玩你……”
“闭上你们的臭嘴!”
程静姝被刺激得双眼通红,反手一个耳光狠狠抽过去。
他们算什么玩意,也配和爵比!
她和南宫爵之间并不是她耐不住寂寞随便找男人解决生理需求。
也不是恨陆景行的冷暴力,想要报复他,故意给他戴绿帽子。
如果想,她也不会守了三年多无性婚姻。
和爵,她只是……太冷了。
四年前,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进婚姻。
抢到了陆景行,赢了温暖,如偿所愿。
她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赢得了一切。
可却没想到,不择手段得来的婚姻那样不堪,让她感觉到了彻骨的冷。
陆景行对怀孕的她不闻不问,视她如无语。
婚是她坚持要结的,她不能回去哭诉。
她也不信陆景行真能守着一个死人一辈子不碰女人!
她以为,她坚持就能融化陆景行那颗冷硬的心。
她一次一次拿热脸贴他,一次又一次被冷漠对待。
三年多,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守着一个心里藏着个死人的男人。
她用尽方法,也得不到一点回应。
哪怕一个眼神也没有。
再遇南宫爵,是一个意外。
他是自己的初恋,她并没有多爱,却不曾想南宫爵一直对她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