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腿一软,没站稳,踉跄着差点跌趴在地。
……
五分钟后,傅砚深抱着沐晨曦从别墅出来,佣人提着傅砚深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跟在后面。
出了大门,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上了车,佣人把待产包放进后车座,车开出南山华府。
车内,傅砚深让沐晨曦半躺在后车座,上半身被他抱在怀里,他不停地安抚着她,“老婆,深呼吸——”
沐晨曦跟着傅砚深一起调整着气息。
这一胎,傅砚深方方面面都把她照顾得太好。
怀少臣的时候,她一直卧床。
又是早产,生产的过程,除了艰难,她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她想放松,可越是想放松,越紧张。
待产医院就在南山华府两公里处,很快,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出门前就已经打过医院电话,一下车,沐晨曦就被医护人员抬到了推车上。
为沐晨曦接生的产科医生,也住在附近。
大半夜的被傅砚深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挖起来,听到沐晨曦要生了,匆匆忙忙换了衣服,赶到医院。
她和沐晨曦前后脚到。
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往推车走。
傅砚深看到医生,在她过来时,一把抓住她手臂,紧张到音颤,“医生,快,我老婆要生了!”
因为慌。
下手很重。
掐得医生差点没忍住喊出声。
微变的表情让傅砚深察觉到,立刻松了力道。
他的表现好像下一秒就要生了。
这一胎,从孕初期的孕吐,再到孕后期。
傅砚深每次产检都比傅太太还要紧张。
医生是知道傅砚深对生产这方面理论知识了解甚深。
医生被他带得也紧张起来。
快步走向沐晨曦,神色凝重地帮她做检查。
片刻后,医生神情复杂地站直身体,傅砚深立刻紧张询问,“医生,我太太情况怎么样。”
沐晨曦同样一脸紧张地看着医生。
医生极力压下心底的一言难尽,语气平静道:“羊水没破。”
“怎么可能?”神经紧绷中的傅砚深一脸看庸医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医生,言辞凿凿,“我明明确定过,羊水破了!”
“傅砚深,你闭嘴!”
沐晨曦在听到医生说羊水没破,再看医生努力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