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衿还是和平时一样,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
一晃就到了晚上。
贺老夫人背对着门,没锁门。
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等着萧子衿过来“讨好”自己给自己扎几针,能让她今晚继续睡个好觉。
但一直等到九点半,她已经昏昏欲睡,哈欠连连房门都没有动静。
“谁稀罕。”
贺老夫人轻哼一声,很快就敌不过睡意昏昏欲睡。
刚睡着,就被痛醒。
冷汗淋漓地醒来,疼得老脸煞白,直哼哼。
这次来江城,她知道儿子喜静,就没带佣人,想着这边总归有贺管家照应,哪曾想,好好一个贺宅多了一个闹腾的野丫头。
早知道,她就把贴身的管家带过来了。
贺老夫人不想服输,咬着牙,硬扛着。
可,越扛越觉得疼痛难忍。
以前是知道药石无灵,没有退路只能硬扛,所以内心意念很坚定。
但经过昨晚的好眠,贺老夫人在疼痛折磨之下,意志力越来越薄弱。
扛了十几分钟她就扛不住了,按了铃。
……
一分钟后,贺霆骁的卧室门被贺管家敲响。
一直在等着的两人,穿着情侣款睡衣下楼。
两人身影刚出现在贺老夫人卧室门口就听到她语气虚弱地命令萧子衿,“过来,像昨晚一样给我扎几针,快点。”
贺霆骁看到贺老夫人痛苦的模样,牵着萧子衿手的力道明显紧了紧。
萧子衿安抚地回捏了捏贺霆骁的大手,松开,抬步走进去,拿出针,迅速落针。
只扎了一针,收针时说道:“只能止疼两分钟噢,你要抓紧时间。”
一针见效。
针一收,贺老夫人瞬间不疼了,但听到只有两分钟,立刻皱眉头,不悦道:“怎么才两分钟,昨晚不是管了一晚吗?”
“昨晚那是我在放鱼饵啊,不然你怎么上钩呢?”
萧子衿把自己在钓她说得大大方方。
很显然,贺老夫人就是她的鱼。
昨晚主动给他扎的几针就是鱼饵。
贺老夫人不想服输,但真的太疼了,只能别扭地说了一句,“你立刻给我扎能管一晚的。”
她真的不想再疼了。
那滋味,太痛苦了。
“确定吗?我可是要收好处的。”ω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