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都快六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吃这一套!
但,心嫌体正直。
心底嫌弃着,小身体却是没再动。
白苏心底担心,三步化作两步,快步走向接送霍祁墨的车。
保镖已经把车门拉开,她抱着霍祁墨上了车。
一上车,白苏就伸手脱霍祁墨的裤子,想要看看他腿究竟怎么了?
霍祁墨这下脸热得都能烧开水了,小手抓住白苏的手,“不许。”
“阿笙,让我看看好不好?”
白苏没强行扯开霍祁墨的手,就这样看着他,满眼担心。M.
平时,霍祁墨肯定就坚持了。
但对上白苏的眼睛,拒绝的话半晌没说出口,握着她手的小手僵持不到一分钟,就松开。
别过小脸。
要看就看吧。
只要他不说,她就不会知道是昨晚去捡玩具摔的。
白苏小心翼翼地脱下霍祁墨的裤子。
“嘶……”
脱到膝盖时,霍祁墨小小地吸了一口凉气。
布料沾在了伤口上,从上面扯开还是有一点点疼的。
但,能忍受。
“是不是弄疼你了?”
白苏立刻停下,她看到了伤口,在膝盖上。
不知道在哪儿跌的,整个膝盖都是淤青的,上面破了很大一块皮,红肿不堪。
因为在关节,只要走路就会因为活动让伤口裂开、流血,衣服会和血沾粘在一起,扯开就会很痛。
看着重新裂开的伤口,鲜血渗出来,白苏眼眶瞬间红了。
伤在儿身,疼在母亲的心。
“不疼。”
霍祁墨轻轻摇头。
这句不疼,真是直接戳在了白苏的心窝子上。
这伤放在大人身上都会觉得很疼,更别说她的阿笙才不到六岁。
他竟然神色平静的说不疼,越是如此,白苏越是心疼。
她都不敢想象,过去的过年里,阿笙曾经经历过什么,才会让阿笙变得对痛产生钝感。
这是习惯了啊!
心疼的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帮他吹着伤口,一边哽咽地对司机说道,“麻烦去帮药店帮我买点消毒药水、纱布和胶带。”
“白小姐,车里有医药箱。”
被前排座椅挡住视线的司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