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姬仲点了点头，然后自行开始浏览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姬家书库没陈家的大，但是老旧的内容却并不比陈家少，不过那些老旧的内容多是西周之前的东西，那个时候内容非常精炼，所以看完也花费不了太多的时间。

姬仲眼见陈曦开始翻阅，自己也从一旁拿了一册拓本开始研究，说实话，姬家典藏的书，姬仲自己都没看完过，这是他们家上千年的搜集，哪怕其间也曾出现过遗失，损毁，但规模依旧非常庞大，简单来说，普通人在这个时代，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的书册。

“这些内容？”陈曦看着西周早期的记载，颇为头疼，那个时期天地精气尚未彻底衰退吗？讲道理绝地天通距离那个时代已经有上千年的岁月了，可就算是如此也依旧没有衰退，反倒是从西周初年开始陡然降低到了无。

“现在基本确定是西周早期的时候天地精气急速降低的。”姬仲就像是理解陈曦想要问什么一样，直接给出了回答，“也就是说所谓的天地精气极低的时代，只有一千年，反倒有天地精气的时代更长。”

“山海经的话，也就是穆天子传……”陈曦认真地看着姬仲，他已经隐隐有些猜测。

“对，穆天子传。”姬仲点了点头，“按照我们姬氏目前搜集到的信息来看，那个时候应该是天地精气彻底完蛋之前的余晖了，异兽应该还没有潜入世界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