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传来萧远强劲有力的心跳,苏晚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
她是真的被他抱在了怀里。
怎么,几个月不见,小嫩草已经从此前的有点会,变成如今的强取豪夺了?
被自己看着一点点成长的白菜拱了,苏晚一时间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抵在萧远的胸膛拉开一点距离。
四目相对,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萧远看向她的目光有多炙热。
苏晚抿了抿唇,冷了脸,“男女授受不亲,殿下即便身为太子,也该知道分寸。”
她以为饱读圣贤书的萧远听到这话,怎么也应该先放开她,再赔罪说方才失态。
可萧远非但没有,反而抱得更紧了,因为低着头,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苏晚的脸上。
热热的,痒痒的,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撩拨而过,勾人心弦。
苏晚呼吸不自觉的滞了一下,耳根处爬上了红晕,别开眼问道:“萧远,你究竟想做什么?”
“晚晚叫我什么?”睨着她,萧远黑眸间明显带着失落。
他指的什么,苏晚自然心知肚明,咬了咬牙,笑了,“怎么?太子殿下这是要对我耍流氓?”
自从她带迎春回去,萧远已经两日不曾与她这般近的距离,自然舍不得放开。
这流氓的行径,让苏晚不免怀疑人生。
这还是她认识的小嫩草吗?
“晚晚,对不起。”看着苏晚染了绯色的侧脸,萧远环着她的手紧了紧,嗓音说不出的难过。
苏晚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与愧疚。
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想到当时萧远写休书时曾说过的感情破裂,苏晚掀眸看他,眼神嘲讽,“还记得你给我休书时,我说了什么吗?”
萧远眼底泛起苦涩,“晚晚,我后悔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从他写下休书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后悔。
可当时情况紧急,他除了那么做之外,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你后悔了,可是我没有。”苏晚轻笑,伸手点了点萧远的胸膛,“若非太子殿下成全,如今我恐怕就成了众臣口中殿下的糟糠之妻。”
她看的那些小说里,帝王的糟糠妻连下堂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一辈子孤苦无依的老死在深宫。
放人走,显得帝王寡恩不念旧人。
可若是不放,朝中权利衡量,又怎么容得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