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晚晚无关。”苏泽反驳,语调听着却有些底气不足。
他清楚,此事是他莽撞了。
可事情已然发生,他现在要做的,便是不牵连苏晚。
苏侯爷怒极反笑,“你说与晚晚无关,别人就会相信?我还说月儿善良大度,你信吗?”
苏晚:……
您听听,这比喻恰当吗?
苏泽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这话,您自己信吗?”
“还嘴硬?”苏侯爷怒不可遏,“老子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
“爹爹且慢!”眼看苏泽又要挨一鞭子,苏晚赶忙开口。
听到她的声音,苏侯爷动作顿了顿,头也不抬道:“晚晚,此事你别管,这是他应得的!”
苏熠阳也说,“该让小五长长记性,免得往后闯出更大的祸事来。”
趴在木凳上的苏泽哼哼了两声,忍着痛道:“别瞎操心,你五哥我皮厚着呢,根本不疼。”
他话音刚落,苏侯爷扬手又是一鞭子。
苏泽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疼得额头汗都出来了。
见苏侯爷还要动手,苏晚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鞭子,然后取下自己腰间的九节鞭递给他。
看着冒着寒光的鞭身,苏侯爷眼皮抖了抖,眼神仿佛在询问苏晚是不是认真的。
苏泽差点没从长椅上跳下来,咧着嘴骂道:“你个死丫头,哥哥真是白疼你了!”
“爹,伤的够严重了,不必再动手了。”苏熠阳看了眼九节鞭,默默开口。
本就是做戏给外头看,应付一下的事情,真要是用上了这鞭子,小五非得半年下不来床。
只是一个苏祁月,还不配他受那么狠的教训。
苏侯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见苏晚果断收了鞭子,去扶苏泽了。
“哎呦,疼!”刚刚还咬着牙,宁死不屈的苏泽,这会儿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苏晚和苏熠阳都没使劲儿,轻轻碰到他,他就疼的直叫。
苏侯爷简直没眼看,瞪了他一眼,负手离开了祠堂。
他一走,在暗处猫着的苏植、苏嘉两兄弟赶紧过来,几兄弟找了快木板把苏泽送回了房。
“晚晚,你把金疮药给我,大夫已经在路上了。”苏熠阳把要给苏泽诊治的苏晚拉住,态度不容拒绝。
苏晚刚想说他们是兄妹,不要紧,就听苏泽有气无力道:“晚晚,听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