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并出口东南亚、中东等10余个国家和港澳地区等。
只是到了80年代后期,陶瓷厂是订单越来越少,到了93年的时候,厂里的员工已经是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眼看着快到了年底,陶瓷厂的厂长鹿德广已经是一嘴的火泡,说话都费劲。
市里面他是已经跑了很多次了,前半年的时候还能要来经费,下半年以后,已经是一次拨款都没有了。
到现在已经是半停工的状态了,工人工资也拖欠了四个多月了,现在到了年底,工人都等着工资过年,销售科的人已经全都跑在外面好几个月了。
但是订单却是越来越少,这样下去只有破产一条路可走了,可是厂子破产了,800多名工人怎么办,都去喝西北风吗?
鹿德广从办公室出来,向着车间走去,到了楼下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财务科的丁科长。
“鹿厂长,今天又有不少工人来找我了……”
丁科长看到鹿厂长,到嘴的话也是说不出口了,他是厂子里的财务科长,厂子里有没有钱,他比所有人都清楚,看着鹿厂长嘴上的泡,他又是说了一句
“唉,你也别太上火,我那还有些金银花,是我媳妇自己炒的,回头我给你拿点,泡茶喝,去火。”
“老丁,谢谢你了,不怕你笑话,我最近真是嘴起泡,撒黄尿,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鹿德广苦笑一声,他与丁科长也是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朋友了,从厂子80年代的辉煌,到现在日子艰难,都是共同经历过。
“都一样,我这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估计等到明年,就得秃了。”鹿德广看了看丁科长那确实稀疏了不少的头发,才50多岁的年纪,头上就已经有了很多白头发了。
“我在想想办法,怎么也得让工人们把年过了。”
鹿德广拍了拍丁科长的肩膀,继续朝着车间走去。
如今的车间,停工了大半,生产了也卖不出去,全都积压在仓库,销量上不来,生产的多,积压的就多。
……
刘大爷和孙远航是上午9点多的时候到的东山瓷器厂门口,孙远航看着门口的牌子,一看就有年头了,那大门口宽阔的大道,显示着它曾经的辉煌历史。
门卫老李头,看到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到了厂子大门口,就从门卫室里边出来了,看着刘大爷说道:
“你们是有啥事吗?”
“老哥,我们准备买点瓷器,你们厂的销售科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