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将向来看重有情有义之人,只是现在并非你我闲谈之时。等到赶跑了青州军,本将再邀你把酒言欢!”
颜良似乎对老卒,也是颇为欣赏。但眼前战事紧张,显然不是闲谈叙旧的时候。
“怎么样?战事如何?”颜良说完便看向了副将。
“回将军。末将与青州军刚刚交战,互…互有损伤吧!”副将斟酌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至于青州军到底有没有损伤,他压根就没有机会去瞅上一眼。
“嗯。”颜良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了张投:“张投,这城头是谁领兵?”
“回将军。正是小的!”张投当即回应。
“哦?这般说来,也是你留在城头负责观望敌军动向的?”
颜良一怔,没想到杨浑口中所说之人竟是张投。这张投可是就过杨浑的命,杨浑不可能无端诬陷吧。
“正是!”
“本将问你。留守城头如此重要之事,为何会这般疏忽?”念及此处,颜良不禁语气一冷。张投活到了这般年岁,说是个人精也不为过。只从语气之间,便想到了估计是与杨浑有所关联。
“将军。恕小的愚钝,我等三人留守城头以作观望,未曾有过半分懈怠。又何来疏忽一说呢?”
“初报靠近城门之事,你可曾数清几人?手中又有何物?”
“一十四人,手中并无什么重物。”张投说到此处,又稍稍思索了一番后接着道:“小的倒是想起来了。这一十四人,怀中皆抱着一个小坛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物件,兵器都没见到。”
颜良的气愤,皆来自于南城门被攻破。本来已商讨好的守城之法,此刻已然无用。战局完全被青州军牵着鼻子走,自己只能四下堵漏、见招拆招了。
“小坛子?”颜良颇为疑惑的看了看张投,似乎是在要张投确定的回答。
“小的不会记错。将军,就是小坛子。”张投说完,又兀自补充了一句:“毫不起眼。因当时情况紧急,小的三人也未把这等物件当作一回事。若说是疏忽,也当是疏忽于此了。”
颜良不知为什么,没有考证便相信了张投的话。一个敢打敢拼、重情重义的汉子,断然没有说谎的可能。
“如此说来。破门之故就出在这坛子上了。”念及此处,颜良索性便不再去想了。本来还有些怒气冲冲,甚至想斩杀守望士卒来解恨泄愤。此时知道了大概情形之后,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将军莫要过去!”见颜良仍要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