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好对付,王允读了这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所以朝廷的官千万当不得,跟这些蠢货同朝为官,什么时候受牵连死掉都不知道。
白雀此时才知道真相,怪不得王越要去冀州将她救回来。
以舞妓身份接近张让,又能在张让侍卫面前将张让制住,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或许是王越与王允商量好计划后想到了自己,这才去冀州找到了自己。
那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呢?
丢命倒是不怕,反正自己也欠师父一条命。
只是如师兄所说,这事能成吗?
别到时没搬倒张让,反倒害死了师父,还得牵连醉仙楼所有人。
白雀正犹豫间,又听史阿对王越道:
“师父,您可否听徒儿一句劝。您年纪也大了,就算当官也难得再往上爬,就别掺和那些事了。不如好好在家休息,我负责为您养老送终,如何?”
白雀道:“师父,我也为您养老送终。”
王越冷笑了声:“我才六十多岁,用得着你们管我?姜子牙八十岁都能辅助周文王,当上丞相,我年纪怎么就大了?”
郭嘉差点一口口水喷了出来。
就你?
还敢跟姜子牙比?
能要点脸吗?
几人在马车上争执,似乎全然没将外面打劫的放在眼里。
也是,史阿和白雀都不是将一个小蟊贼放在眼里的人,更不提王越。
可蟊贼也有尊严呀?
吃人六十张饼八斤肉,总得替人将事情办好才行是不?
不是说将马车上的人引下来,自己缠住那什么剑术高手,小娃娃好跟他姐姐跑路吗?
怎么人家跟没看到俺似的?
典韦几大步走到马车边,用大戟敲了敲车门。
“喂,打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