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金表,是需要的是与之配套的工具才能打开而不被损坏。
徐来也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还是解下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
他将劳力士金表翻转过来,在工作台上找了一把最细小的螺丝刀,尝试着在不损坏劳力士金表的前提下打开表后盖。
可是就算这把螺丝刀已经是工作台上最细小的那把,也还是拧不开表后壳。
这可怎么办?
徐来在这密闭的暗室急得是汗流浃背。
这块劳力士金表陪伴了自己多年,难道真的要损毁它,才能取出胶卷吗?
正当徐来下不定决心之际,暗房的门外敲门声响起。
徐来只得放下手中的劳力士金表,拔出腰间的勃朗宁,这才打开一条门缝。
“先生,这是我儿子从德国带回来的精密工具,您看用得上不?”原来是照相馆的那位老板。
看到老板手里果然拿着一个长条状的小铁盒,徐来这才将那只拿枪的手背在身后,伸出另一只手拿过老板手中的小铁盒:“谢谢!”
那老板了然地笑道:“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您忙您的。”
关上房门,徐来收起勃朗宁,将小铁盒放在工作台上。
打开铁盖,里面果然是各种型号的微型螺丝刀和微型起子等等。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顺畅多了。
洗出来的相片很清晰,徐来找了一个装相片的纸袋装了进去,放入贴着胸口的口袋里。
重新戴好劳力士金表,徐来推门出去。
与照相馆的老板道过谢后,又打了一个电话亭,联系上了汤先生。
“你怎么还没回上海?”汤先生第一句话就是担心他的安危。
“我刚才去餐厅吃饭,无意中看到川岛梦子和一名陌生水手打扮的男子在吃饭,就把照片给拍下了。”徐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相片。
电话那头的汤先生沉默一会儿:“我们还是老地方见面。”
美丽咖啡厅包间里。
汤先生拿过徐来给的相片仔细看了看:“这人我不认识。”
不认识?徐来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汤先生,他递给川岛梦子的那个牛皮袋子里我觉得有点可疑。”徐来还是不甘心指了指川岛梦子左手拿的那个牛皮袋子。
汤先生这才推了推眼镜,再次仔细地查看着,随即摇摇头:“这人真没见过,我也经常去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