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从上海走水路去武汉,再转到徐处长手里。
这样一来,徐缺也算立了大功,那么他留在国军特务一处的可能性就大些。
徐缺能不能留在一处,这关系到自己以后能不能留个眼线。
虽然这徐缺只是颗闲棋冷子,但是越是在他卑微之时,徐来若能扶他一把,那么在以后,这闲棋冷子也有可能发挥他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此时正准备**睡觉的徐缺一直左眼皮直跳,他只得找了一张红纸贴在自己左眼皮上面。
可左眼皮是不跳了,右眼皮又跳起来。ωωw.
没办法,刚躺床上的徐缺也只得再次爬起来,又找了撕下一小块红纸贴在右眼皮上,嘴里叨叨着:“常听老人说:这左跳财,右跳灾。我这两眼皮直跳,那这算个什么说法?”
两只眼皮跳来跳去的徐缺终究抵不过睡意袭来,还是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
岩井公馆**部大楼办公室。
徐来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洋子刚送来的各类渠道送来的情报。
“什么?来哥,你这就要赶我走?”徐缺顶着眼皮上贴着的两小块红纸进来。
一路上来,他没少受到岩井公馆的众人笑话。
可他是谁?八面玲珑的徐缺。
只要自己自在,管别人怎么看自己。
“关上门。”徐来眼皮都没抬,就命令他关门。
“是!”徐缺气鼓鼓地带在门,还不忘推拉了一下房间,在确定关紧房门后,这才走到办公桌前。
“只是叫你去趟武汉,怎么了?”徐来放下钢笔,抬头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异样。
徐缺知道这是徐来看到他两眼皮上的小红纸块的反应:“来哥,不瞒你说,昨儿个晚上,我两眼皮直跳,我怕......”
“你怕什么?”徐来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牛皮纸信封:“这信封里是船票,这封是底片,你交到徐处长手里,可就是大功一件。”
徐缺伸手想接,却又放下:“这大功一件的实在是youren,可要是我若是为了这,在路上有个闪失的话,连小命都不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嘛。”
徐来早就算到了他会有此一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字条递给他:“看完烧掉。”
徐缺接过来一看,眼睛顿时有了光彩,嘴里也连连答应去完成这件大功劳。
“还不将小字条烧了?”徐来见他看着那张字条傻笑,只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