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响了扳机.....
徐来只得蹲身堪堪躲过,又一梭子弹打过来,眼看避无可避,他只得就地一滚到了一棵树下......
这下丁时俊更得瑟了,他索性一个人冲了过去,绕到树下,枪管对准他:“你说,我今天要是打死你,再将埋了,会有人知道吗?”
徐来仿佛一点也不惧怕对准自己的枪管,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襟,转身就准备朝吉普车走去。
丁时俊已经铁了心想置他于死地,哪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对着他后背就开枪,可枪并没有响。
难道是子弹潮了?
正当丁时俊疑惑之际,原本后背对着他的徐来,猛地旋转横踢飞了他的**.....
当丁时俊反应过来时,一根带圈绳索已经套在他双腿上,然后一紧一拉,他便被倒吊在树上......
那几名特务见丁时俊被倒吊在树上,也怕他死了,到时向丁默邨交不了差,忙围了过来:“徐大负责人,丁二少不懂事,请您看在丁主任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呸!你们这群窝囊废,不必求他!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倒吊着的丁时俊此时面部充血,还犟着不肯服软。
“来哥,他嘴怎么比鸭嘴还硬!”徐缺又拽了拽绳索,将丁时俊又往上吊了吊:“幸亏我来得及时!”徐来本要他放丁时俊下来,可经徐缺刚才那么一拽,从丁时俊裤子口袋里掉出一张纸来。
徐来弯腰捡起那张纸一瞧:“......湖海有心随颖士,珠箔转灯独自归。
人生自是有情痴,一寸相思一寸灰......”
“哟,丁二少还会作诗呢?!”徐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是写给哪个窑姐的?”wwω.ЪiqíΚù.ИěT
丁时俊一看许克临死前吟的那首诗被徐来捡到,又气得双手乱挥着:“我才没这闲功夫写这酸诗!”
不是他写的,那会是谁?
这成功挑起了徐缺的好奇心,他从小腿部拔出一把军用**抵在丁时俊腹部:“说!这诗是谁写的?!我可没来哥那么好脾气!”
“你...你把**拿开,我...我就说!”丁时俊感到腹部被**划拉着,就像要对自己开膛破肚似的。
徐缺见目的达到,也就稍稍放开了**:”说!要不我划拉一下,你的肠子就会流出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徐缺又往他腹部比划着:“肠子出来,又不会死人,等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