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不同,等张一航和那队人照面的时候,人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竟然是国家地质科考队的一个工作组,全组十二个人,资金有些紧张,不过有两个发烧友补充资金,他们要对死亡谷的地形地貌进行考察。
对于这科考队张一航也没有什么好感,干脆懒得去理睬他们,当然科考队也不回来主动地结交我们,毕竟这一群核装实弹的当兵的看上去就很凶。
我们和科考队虽然没有联系,但是第二天早上我们出发的时候,竟然又遇到了科考队,他们比我们早了一点。
我被抬上的车,还听见科考队有个女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也太狠了吧,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还让人冒险,太没人性了——”
甚至领头的老教授还不忘了质疑张一航:“你们为什么非要带着一个病号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应该留下来好好修养,甚至是住院留观,你看他的脸色这么红,要是烧傻了自么办?”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不让我去也不行,去了我现在又不想卖力,这就有些尴尬了,有了这些科考队的人,张一航他们都要顾忌一下,不至于太压榨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