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包干粮出去,也不知是哪儿的百姓又要遭殃.....”
心直口快的店家被他媳妇怼了下,这才不说,叹息收拾。
“还好我家的桌椅换上了结实的柳木,砸不坏,要跟对面那样用松木,早就碎了。”
陈卿卿眼眸暗了暗,如果她和于不离来城里做生意,起步时也会这么艰难吧。
艰难活着的人们,没办法反抗还击,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如这柳木桌椅般,皮实,耐打。
出了酒肆,陈卿卿问于不离。
“不离,如果开酒肆的是我们,遇到这样不公平的事,你要做松木还是柳木?”
“我觉得,我们可以做锤子,不公平就锤,锤到平了为止。”
于不离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从酒肆顺下来的榫卯,对着酒肆门前的两匹**后腚用力戳下。
那俩跋扈的家丁这会正在对面的食楼耍混,赵老爷在城里吃喝用度,从来就没给过钱。
“马跑了,快看,马跑了!”陈卿卿一嗓子喊出去老远,俩家丁出来只看到马蹄子掀起的尘土。
也顾不上抢东西了,奋力追马。
逃过一劫的食肆飞快关门,店家夫妻火速逃离,唯恐这些吃人的“蝗虫”卷土重来。
陈卿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对坏人仁慈就是对好人残忍。”于不离眼神飘忽不定,努力想维持他刚装出来的“人品好”人设。
“嗯,我也这么想。”陈卿卿点头,有个价值观一致的合伙人,这是多愉快的事。
于不离被她笑得上头,正痴痴的看着,李老五赶着驴车过来了。
“族爷爷,我们买完了——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马惊了而已。”陈卿卿淡定上车。
二毛等了一会看她不问菜价,就主动从袖子里掏铜板出来。
“一共花了5文,剩下的都在这了。”
赶车的李老五酸溜溜地说道:“你们于家沟可真是发了横财出手阔绰了,能1文买下的菜,偏要5文买,二毛怕不是认识那老头,等着下次进城吃好处吧?”
二毛羞了个大红脸:“你胡说!我是看那个卖菜老伯身患重疾还出来卖菜,这才多给了他几文。”
“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