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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奶奶,我就这一双袜子......”二毛满眼不舍。
“回去给你补两双!”陈卿卿大方道。
兵吏捆了嚣张跋扈的郝四,还嫌不够,又命人冲到郝三家,把还在养病的郝三也捆了起来。
郝三甚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的被捆,二毛把自己另外一只袜子也贡献出来。
兵吏的长随把这哥俩一通暴打,二毛贡献的袜子很是有用,封了口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于不离和陈卿卿在边上,见缝插针的拱拱火。
“本来我们是给赵老爷准备了一份礼的,从山里猎了只狼,想着乡下没好东西,只能剥了狼皮给赵老爷做褥子。”
“谁知这小子让他弟劫我们,把我们的狼抢了。”
被堵嘴的郝三疯狂摇头,啥时候的事儿,他咋不知道?那狼是他娘用银子买的!
“什么?!”赵老爷更怒,马上命人进院搜。
这都不用搜,狼皮就院里晒着呢。
人赃并获,气得赵老爷又让人给郝三兄弟一通揍。
掌嘴时把袜子打出来了,能说话的郝四忙辩解:“赵老爷您别听这俩人胡说,分明是他们来我家卖狼,收了我娘一两银子。”
“你还敢狡辩!”陈卿卿一嗓子给郝四喊懵了,机灵的二毛抓起袜子又给他塞回去了。
“赵老爷明鉴,这哥俩的为人你打听下就知道,这附近几个村,谁没让他们敲诈过?家里指不定有金山银山呢,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他做生意?再说,我们心里装着您呐。”
陈卿卿这马屁拍的,合情又合理。
赵老爷一方面满意于家沟的识相,一方面又想起他媳妇说的,郝三让人拉一车东西给庾吏的事儿来。
“他平日都是这样危害百姓的?”赵老爷问。
“是啊,不信您让人进去搜他家,他不仅抢我们的狼,还抄了于家沟,对了,他连我孙子满山的裤衩都偷。”陈卿卿非常恶趣味地加了后面一句,“不信您打听下,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喜欢闻老头裤衩。”
“对,确有此事!”满山身后的几个孩子连连点头,五根小草今日接到满山的传话任务,早就把郝三偷老头裤衩的事儿传遍了十里八村。
可以说,除了当事人郝三自己不